我降下车窗,熙熙攘攘的街头,人海琳琅,粉粉正讲电话和谁汇报什么,听语气很温顺,那边不断吩咐她,她好脾气答应,直到结束通话,她猛地将手机砸向地面,摔得四分五裂,几名保镖见状闷头不语,沉默退后。
她盯着粉碎的手机壳怒骂了一句,“黄脸婆,当我是机器?
我有趣扬眉,够泼辣,够难搞,面和心不合,三人的战争,这才有意思。
司机收回视线,并入转弯的车道,“程小姐,这个女人丝毫无法威胁您的地位,仅仅是沈太太黔驴技穷搬出抗衡您的秤砣。她的分量和胆识皆微不足道。
我慢悠悠合拢玻璃,是吗。
司机说自然,而且她的张扬德行,一看便不能堪当大任,走得长远。
我意味深长勾唇,倚着靠背闭目养神,
懒洋洋说,在你眼里是这样,在沈太太眼里更是,这回要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么玩死我,再玩死她津心安C`ha 的棋子。”
沈太太没这份本事,这一年来,程小姐是如何的手段,其实人尽皆知了。
我没吭声,的确,我早已臭名昭著,是贵妇圈的头号公敌,**洗白,比黑老大金盆洗手还可笑,那是历史的烙印,是屈辱的象征,与其从良,不如婊到底。
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过得好就是了,掠夺原本也是社会法则。
车驶入哈尔滨境内,刚好午后,我坐在后面补了个妆,报了地址,让他即刻送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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