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万一,我见不到她了,我们都没有谈过心,聊过曾经的过往,听心理学家,也就是距离我最近的心理学医师闫醇说过,一个人心里的委屈或者说不口的东西挤压太久,会把自己的精神压垮,说出口并不等于他需要别人的同情或者分忧,他只是需要一个倾倒心里垃圾的垃圾筐。
闫醇说,倾听的那个人完全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做一个完全空杯的垃圾筐让倾诉者倒就好。以此,倾诉者会好很多很多!
大门口被拦住,说是老太太不让出去,正在给穆先生打电话汇报。
本来是想跟门口的人理论几句的,突然间理智压住了激动情绪,缓缓停下车子,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的趴着,下了外面那些人一大跳。
老夫人出来时见我在方向盘上趴着,吓得脸色非常不好,突突着嘴唇,“朵儿,妈妈是担心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我缓缓抬头,盯着老夫人的眼睛和脸色看了好久,终究是老了。
我说,“妈,我想去看我妈妈……”
老夫人的表情一点一点的舒展开来,良久才舒了口气起,点头,“好、好、好,妈这就让人给你开车,你这就去……”
我抱着一大束康乃馨在妇幼的住院楼下时,张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你要上楼去看阿姨?”他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江抿了抿唇,点头,“挺好,治疗的挺顺利,现在是后期治疗了,也没刚开始时候那么受罪了。你,暂时先不要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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