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天不由慎重对待。他知道,这位是胞弟余勒的师傅。
“师傅,辛辛要来?”余勒的声音里满溢藏不住的惊喜之情。
张滨慎重地看了一眼丁成天,缓缓开口:“是的。只是,不是你以为的方式。”
余勒一愣:“什么意思?”
张滨沉默,斟酌用词。
“她被人胁迫?”
果然是他看上的徒弟,沟通起来效率就是高。不用费尽口水前因后果地啰嗦。
张滨再次默然,反倒是一旁的白薇与丁成天纷纷沉不住气。
“当真?”
“是谁?”
病床上的余勒弹簧一样从仰躺变成端坐,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不见悲喜。唯有紧绷的身姿,泄露了他的内心。
张滨无法准确回答丁成天和妻子白薇的追问:“目前事态还不明朗,但已经确知在来湘州的路上。是火车、飞机还是自驾,并不确定。
之所以获知这条消息,是因为人送‘花二郎’的结拜兄弟花高、花尚的动向被人察觉。这两个人虽然没做下什么恶事,但一直助纣为虐,专门从事类似绑架的事情。特点是不使用暴力,但也从不失手。
有人在上海街头发现,他们两个带了一名姑娘,从一辆车上下来,上了另外一辆车。我偶然看到这张照片,好巧不巧,照片中的短发姑娘正是成辛。
余勒,你别激动!花二朗他们从不做任何伤害被胁迫人的举动!”
丁成天和白薇纷纷看向余勒,余勒依旧唇线抿得很直,后背也绷得很直。他似乎听得太专注,又似乎根本没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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