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春水早上开着车回老家,吃个中饭,提了药回来。然后坐在这个咖啡馆里,与这个叫雨燕的女孩子聊天。
她很认真。拿来了一本普通话达标考级的书,一个字一个字地帮春水纠正容易读错的语音。当然,南方人,特别是成年后的南方人,要学会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难度很大,前鼻音与后鼻音,卷舌与不卷舌,怎么教春水都学不会。
她伸出舌头,卷起来让春水看,“把舌头顶住上颚,轻轻送气,微张嘴唇,就是卷舌音。”
他看得呆了,有些心猿意马,不禁咽了咽口水,动了动舌头。她说怎么不跟着做呀,要学好就得不断练习,真像个老师。春水就跟着做了,但怎么做都发不出那种音来。把她急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借给他用。她拿起面前杯里的吸管,伸到春水的嘴里,轻轻撩起他的舌头,指着要顶的部位。
春水也想试一试。他拿起吸管对着她的嘴巴伸去。“春水哥,难道你想纠正我的发音吗”“不是。我想看看清楚,你的舌头是怎么动的,我好学习呀。”在学习的名义下,她张开了嘴巴,努力地伸张着舌头,意图让春水看得仔细些。雪白的牙齿,红红的牙龈,一口的好牙,很健康的女孩。春水的心思不在她的舌头怎么动作上,在于她的健康色泽上。
两人互相看来看去,别人以为在看牙呢。
教完了普通话,还得教演讲的本领。她说她在小学时得过演讲比赛的奖项,大了反而没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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