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让她快讲，别卖关子，牛牛说：“昨天晚上，我醒来后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又发现宝生不见了，心想这么晚他能去哪呢？于是穿好衣服，跟了出去，刚好撞见宝生离开小区，我在他后面跟着，宝生拦了辆出租车，我也叫了辆，跟着他来到某个商厦，他进了家KFC店，坐在靠玻璃墙的位置，我在外边就能看到，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脑子飞快旋转，说：“难道他和……和敌人在一起吃饭？”

牛牛叹了口气：“杨哥果然聪明，他竟然和陶老板面对面坐着，两人有说有笑，我还看到陶老板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钱，塞给了王宝生，像是给他的报酬，杨哥，你可千万别怪他啊，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也许只是普通朋友呢……”

我不禁想到，以前和王宝生的每次合作，都在关键地方出问题，高人凡在法会上被害，到底是巧合？还是必然！

牛牛还在重复：“杨哥，可能咱们误会宝生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这事吧，不和你讲，我又过意不去，和你讲吧，又怕你……”

我强压着愤怒，保持微笑：“没有证据前，我不会怀疑身边任何一个人，这几天你再多注意下，有问题及时向我汇报。”

牛牛答应下来，可挂断电话后，我陷入了沉思，从他给我介绍第一单到现在，几乎没有一次，不是让我险些丧命，难道他和陶老板早就认识？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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