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中的原因,一方面是愧对楚凤仪不知道该如何相见;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被种在体内的蛊毒。
东方柯羽这些天时常觉得心口闷闷的疼,就像有只小虫子被埋在里面,在不安地扭、动似得。
时不时的,那只看不到的小虫子,甚至会偷偷咬上他两口。
这样的疼痛经常没规律的袭来,每每发作起来,都令东方柯羽痛不欲生,整个人几乎疼到半条命。
所以他执拗着没有走出寝殿半步,就是不想被楚凤仪看到自己如今的境况。
在他的心里,宁愿让楚凤仪恨着自己,也不愿意看到她半点怜悯的目光。
十三年里,是他有眼无珠,害得她颠沛流离,女儿也跟着吃尽了苦头。
所以她们母女俩都有足够的立场恨他,甚至避而不见,而不是为他忧心烦恼。
当灵溪赶到东方柯羽的住处时,就看到他斜靠在桌前,手里握着只狼毫,眼神恍惚地端详着铺在桌面上的宣纸。
灵溪从未见过这样的东方柯羽,更不知道如今的现代社会,他居然还会在使用着狼毫。
她无声无息走了过去,快到东方柯羽跟前才低低唤了声,“父亲。”
东方柯羽显然正在全神贯注,没想到灵溪会突然出现。
他的手一抖,手里握着的狼毫差点掉落,慌得他连忙趁着墨汁还没跌落下来,立即将它放在桌脚的笔筒内。
下一秒,东方柯羽就急忙拿起桌上放着的宣纸,庆幸不已道,“幸好,幸好没有弄坏这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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