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超说，怎么说呢？刚开始推广的时候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山南市的高档餐馆倒闭了一大片，这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联合起来也是各种闹，最后还去访了。可是访的结果让人大跌眼镜，这反倒算是给山南市一个正面的宣传，经过级仔仔细细核实之后，内参给了更层，后来山南市的成绩得到了最级的支持，我说的可不是省里而是更级，级的态度很明显，觉得人与人之间可以有人情，但是官与官之间不能有官情，权力与权力之间更要划清界限。当时您作报告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我记得非常清楚，您说，两个官员天天厮混在一起，权力互补，最后算计的都是老百姓。这样，他州省先推广了这种模式，近些年推广到了南六省。

刘亦东说，我刚刚当市长没有几年吧，推广得这么快？

孟超说，您扶正的确时间不长，但是您当副市长的时候恰逢一任市长出了事儿，当时是市里面的窝案啊，市委书记与市长一起倒霉，那个时候您已经是统领全局了。当时也是因为这一件事儿，您跟白书记一起来的时候才有了这么一个想法。

刘亦东猛然想了起来，他说，十几年前的市长刘天明，现在怎么样了？

孟超笑了笑说，您说的是刘省长啊，已经干两届了，也要退了。

刘亦东愣了半天说，他已经是省长了？

孟超说，是，您当年也算是刘省长扶植起来的一员干将，你们的私交一直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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