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说，还行，这种事情几千年了，从来没有真正地停过，这不是，现在山南市的夜总会什么的都不行了，但是也兴起了地下舞厅，是档次没有以前高了，进去直接脱光跳贴面舞，也不给我们一个半推半的过程。

菲菲笑了，她说，看你们挺好的行，我现在也没意思，对了，我跟你们打听一个人啊，我以前的好姐妹，现在联系不了。

莉莉说，你说吧，看我们认识不认识。

菲菲说，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有个外号叫星星花，以前在别的市卖啤酒的。

莉莉说，我不认识，星星花啤酒咱们市里根本没有，我在外面喝过，很贵，但是跟泔水一个味。

说完她压低了声音说，我可听说，这啤酒提成也特别高，但是想要推销得有点手艺。

菲菲说，什么手艺？

莉莉笑着说，外面的东西，咱们市里很少见，是特别的手艺。有的时候我还想，生意不好我也学一学，回到市里一准能轰动，可是转念一想，真挺可怕的，你说伺候男人还不够，还要伺候酒瓶子，说不还要伺候什么别的东西。有的时候我都觉得，那东西跟了我算是辈子作孽了，长短粗细什么都要尝，唉，不说了，免得影响我们开工的心情。

孙菲菲点了点头，她说，她以前在徐老总的公司干，可是现在我找不到了，你们知道徐老总现在干什么呢么？

莉莉说，公丨安丨局那个徐老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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