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颜沫沫怎么能嫁进去……”女职员不服气地嘀咕，一回头，看见了时笙，顿时识趣地闭嘴。

时笙神色如常地抱着件穿过去，回到自己办公室，她关门，这才捂着胸口，压低声音喘息。

胸口真疼……

门外传来敲门声，林森清越的声音传来：“时笙，一会儿我要去医院见一个客户。你能不能陪我去？”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收拾好心情，打开门，莞尔一笑：“当然可以。”

再次出现在医院，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时笙跟在林森后面，穿过一排排病房，沿途遇见不少曾经的同事，打量她的目光有温暖，有好，有歉意，也有冷漠，她神色坦然地与她们一一对视，倒令那些人不好意思地微笑起来。

推开那间病房大门之前，林森不忘回头嘱咐：“她精神出了一点状况，你待会儿小心一点。”

时笙抬眸瞥了一眼四周，这里是医院的精神病区域，她从前很少来这儿，四周白色到刺眼的墙壁，给人一种深重的压迫感。

“次你让我帮忙翻译一些医学的问题，是这位客户吗？”她低声问道。

林森点点头，冲她嘘了一声，静静地转身打开门。

和外面刺眼的白光不同，房间里垂着沉闷又厚重的帘子，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林森在墙摸索了一下，刚要开灯，忽然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别开灯。”

黑暗，一团披头散发的东西从床佝偻着身子坐了起来，冲墙边的沙发指了指：“你们坐那儿，别靠近我。”她忽然用力吸了吸鼻子，厉声道，“谁？是谁擦了香水？臭狐狸精！连我住院也不肯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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