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摇头，“谁知道呢，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咱们也没赔钱。”

“没赔钱？”程继宽不解，不知吴晨为何这样说。

吴晨笑道：“程叔，你忘了咱们收的那一万块钱定金了？”

六十坛药酒的成本价不过才六千多块钱，王有福派人来给他送的一万块钱定金可是实打实的落到口袋里了，里外一算，吴晨还赚将近四千块钱。

所以无论派出所最后能否为他追回损失，他也不赔钱。

程继宽恍然大悟，也笑了。

“哈哈，王有福这就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审讯室里，王有福如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人萎靡不振不说，脸上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凄惨无比。

“交代一下你犯的事吧。”

张小军拍了拍桌子质问道。

如果犯事的是王大发，估计他还会想方设法保上一保，但他和王有福之前也就是个脸熟，在加上这次人赃并获，所以张大所长准备秉公办理。

面对质问，王有福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他抬头就能看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四个鲜红的大字，可稍微有点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咋滴，你是准备装哑巴了？我可告诉你，就是你不说，王德水也会说，到时候一样的结果，可别后悔。”张小军威逼利诱道。

当丨警丨察这么多年，这一点手段他还是懂得。

王有福黑着脸依旧一声不吭。

一看这架势，张小军不爽了，软的不行那就只有来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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