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想到还有和我一样好酒的。你喝!”
程垂范仰起脖子不客气的又喝了两口。
“哎呦呦,”老头忙着来抢军用水壶,“你小子千万别把我喝光了。”
“这不是不够劲吗?”程垂范夸张地舔着嘴角。
“你不知道我搞这一壶酒有多难。”老头道。
“到蒋村去,我给您灌个三壶五壶的。”
“有这个味吗?”老头眼睛发光。
“很够劲地谷烧。绝对有您这个味。”程垂范道。
“喂喂,小伙子,我不管你叫垂范还是垂死,你说出去的话可得算数。我救你一命,换个三五壶酒也不为过对不?”老头近乎无赖了。
“哪有谁叫垂死的?我叫垂范,老人家。三五壶酒换条命哪还过了?要不您告诉我您的住址,我下次来县里给您送过去。”程垂范无声地笑,这真是个地道的嗜酒如命之人。
“哎呀,你别您啊您的了,叫的我好像有七老八十的,寒碜。”
“您不至于……不不,你没八十也有七十了吧?”程垂范颇为怀疑地道。
“今年六十刚过。”老头很自豪的样子。
“那我还真看不出。伯伯,我就不叫你老人家了,我是真要走了。那些人要追来了,我不死也要扒层皮。”程垂范多次张望,很担心那一伙人马上就会追到。
“你放心好了,他们没那么快到。诶,我说,你一定是外地人吧,不知道这是条死胡同。”
“我吉州齐家屯的。”程垂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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