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道歉的。”唐绵绵摇摇头，眼眶有些泛红，“我只是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所以……在你面前特别自卑。”

“不会难看。”他声音有些粗重的强调。

唐绵绵被他吓得一缩。

龙夜爵转身，似乎很气的捶打了一下水面。

两人就这么距离着。

唐绵绵好几次想靠过去，告诉他，自己真的没关系。

可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不能不在乎他的眼光。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他放在了心上。

良久，龙夜爵才开口，依旧背对着她，“对不起，我是有私心的。”

“……什么……意思？”她不知所措的问道。

“我想确定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绵绵，所以才带你来温泉的。”

这是最艰难的坦白。

唐绵绵的确诧异了一下，眼里浮现受伤之色。

小声，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是……觉得我不像以前的我吗？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忘掉我们的过去，对不起，让你痛苦了……对不起……”

她掩面哭了起来，无助可怜。

龙夜爵听不得她的哭声，赶紧过来，顾不上保持距离，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这件事情明明是我做得不对，你不用跟我道歉。”

唐绵绵不像往常一样躲着他，而是一把抱住了他，嚎啕的哭在他的怀里，抽抽搭搭的说着，“我知道我现在跟从前很不一样了，你有那样的感觉是正确的，我没有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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