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挥了挥手,算是送马英杰出门,马英杰走出病房时,司徒兰也赶了上来,她对马英杰说:“我送你去机场。”
马英杰想说不用了,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还有冉冰冰的事情没有弄清楚,而且司徒兰要送他去机场,大约还有事情要交待吧。于是,马英杰便点了点头,把“不用了”换成了“谢谢兰姐。”
“哼。”司徒兰哼了一下,没再理马英杰,径直一个人往电梯边走着,马英杰跟着司徒兰也没再说话,直到走到车子旁边,司徒兰把车钥匙又丢给了马英杰,说了一句:“你开车吧。”一边说,一边坐在了副驾驶室里。
马英杰接过车钥匙坐进了驾驶室里,开动那辆曾经让他不可一世的法拉利时,司徒兰又说话了:“你飞江南的这一班飞机上有冉冰冰,你看看在飞机上能不能找到她,套套她的话。”
司徒兰的话一落,马英杰握住方向盘的手还是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在为谁而抖动。只是他感觉自己这么一走,就得面对比秦县更复杂、更激烈的斗争之中。如果说秦县的斗争是初级阶段,那么他既将面对的就是中级阶段,还有高级阶段。只要他身处于官场一天,这种不同阶段的斗争就会时时、天天、月月、年年地绕着他。正如司徒兰所言,这就是他马英杰的一种宿命。只是在这种已经看得出宿命本色的轨迹中,他如何拨云见日,那就是他接下来必须去不断学习、不断努力,达到见招拆招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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