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一顿,又道:“我只问你,你那新房舍足有两进,值银五十七两,你借了二十两,原本穷得连元宵都要问主家预支了银钱才好去买新衣,你那三十七两银子,自何而来?颍州到泉州,路少不得要经过阜州,那一处前两年正闹盗贼,不少大富大贵自家曾被劫掠过,那盗贼响马不仅金银,还害人命,莫不是你正是那响马之一?”
顾延章一问借着一问,问得陈训琛心惊胆战,没有一句能答得来。
那陈训琛听到后头,又听说要对他用刑,又听说疑他是响马,简直吓得尿脬都要炸裂开来,脚一软,已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叫道:“官人,小人冤枉,小人并不是响马!小人连鸡都不敢杀,哪里敢去杀人啊!”
顾延章前一步,逼问道:“那你那财物自何而来?!若是说不清楚,此处有权知京都府田奉田官人,有本官做监,拿你用刑,合法合律,打你二十棍,叫你晓得吃痛,怕是知道钱是自何处来的了!”
他口这般说,那两名围着陈训琛的差役已是将手水火棍高高举起,果然要往下打。
京都府衙的衙役,打过的人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舞起棍子来虎虎生威,吓得那陈训琛全身如同筛糠,棍子还未来得及落到他腿脚,他已是扑向其一人,抓着对方的裤脚叫道:“官人,莫要打我!我全招了!”
他还未挨打,已是涕泪横流,面俱是泪水不说,早已吓得裤裆都湿漉漉的,本来穿着一条寻常犊鼻裤,颜色又浅,被那吓出来的水湿了一大片,因连续冒着烈日赶路,已是十分燥火,尿液气味骚得不行,把那手举着水火棍欲要用力往下打的差役都吓得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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