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先前不徐不疾,到得后头,却是越说越慢,声音也越发低沉了下去,顿了顿,又道:“等到疫情得治,泰半病患出得疫病营,因得知臣将回京述职,人人都凑在一处,欲要臣携带自家心意回京……”
“陛下看那头绣那一个字,邕州百姓选了许多日也未曾定得下来,还是有个老人道‘只盼陛下果然万岁,最好百邪不侵,才是我等万民之福’,最后择了这一个‘寿’……”
赵芮仿佛听进去了,又仿佛没听进去,只觉得脑子当一团浆糊,心更是乱糟糟的。
他低下头,手那一枚香囊轻飘飘的,却又似乎重若千斤,头的“寿”字针脚歪斜,在他看来,这一时竟是后宫无数珍藏字帖更要好看百倍。
下头顾延章没有停顿,复又前一步,道:“邕州被交趾围城,一城官民、军士下齐心,只以寡敌众,到底难行,不仅营死伤过半,便是城一样家家挂白,后又遇得疫病,更是有许多孤寡之人,臣领皇命,抄劄济民,复又设了济民局,慈幼局等所,老少皆能活命,更命州学人去慈幼局教授孩童进学……陛下且看,那一册书图画,便是出自慈幼局孩童之手……”
赵芮已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放下了手那一个香囊,翻开了一旁的册子。
他粗粗翻看了一回,并未看出什么头绪,却是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狐疑的表情。
顾延章并不敢放松,只道:“臣请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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