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幕僚随意扔了两个不抵用的胥吏出去,便不再过问,满似以为至少能拖个大半个月——役夫还未必能召齐。
等那等民伕齐了,还要去库房当清粮运粮,说不准到时候钦州的消息回来了,十成十是守不住的,按着他这大半年来的观察,便是宾州,也说不好是什么结果。
到时候那粮还要不要送出去,仍是两说呢!
抱着这个想法,他好整以暇,只等着看笑话。
谁晓得才过了三两日,便碰负责管库的官员跑来州衙例行汇报,把前一阵子的书、库账交了来。
吴益原还不在意,等到见得库粮被支领了那样多,再见得后头附的自家批同陈灏的书,脸都绿了。
那官员哪里会不知到南下的平叛军同邕州府衙头这位相处的微妙,更知道自己这回是捅了蚂蜂窝,可该说的还还是得说,只道:“今次的账已是核清,这一阵子秋粮已是渐渐收了来,起去岁,府库当人手虽然忙,有下官一一盯着,样样都顺畅,因知州吩咐过,库房当只用管好账、粮,其余事情,一应不管,是以那保安军来运粮,库房当也未有插手,只验了书、单子,由他们自行处理。”
忙不迭干干净净把自己责任撇清了。
吴益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大张旗鼓地给手下人穿小鞋,只问了几句,又记下了对方姓名,便把人打发走了。
未久,又将之前拨给顾延章的那两个吏员给找了回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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