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菱道:“我听柳姐姐说,原来想要同杜姐夫定亲的那一家姓李,做的马匹丝绸生意,原来住在保康门,后来搬到了浚仪桥坊。”
顾延章记忆力极好,又兼这事一直放在他心里头,此时听得“姓李”、“马匹丝绸”、“保康门”几个关键词,立时联想到了当日还在蓟县的时候,季母交代给他的那些话。
这住在京城保康门,家做丝绸马匹生意,又是姓李的商家,简直与清菱那一户原本要投奔的“准未婚夫”情况一模一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季清菱给搂紧了,将人抱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书房被自己锁得好好的婚书,终于松了口气,开口道:“还不晓得是不是那一个李家,便是那一个李家,也同咱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顾延章的声音犹有一丝发紧。
他轻轻抚着季清菱的背,又道:“若说有什么关系,也只是他们家那一块玉佩沾点边——那是你爹爹救了李家人的性命才得来的,咱们当真要谢,便是心多多念一回先人好,莫要胡思乱想。”
季清菱并不是那等死钻牛角尖的人,且不说季、李两家从未有定下过婚约,便是曾经定下过,无论有没有顾延章,她都会想办法悔婚。
按照她记忆之那一个争产案的经过,不仅此身父亲救下的哪一个“李程韦”不是什么好人,便是自己原本应该要去定亲的“李嘉严”,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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