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菱着了无数次道，这一回依旧被他这一管声音搅得三谜五道的，差点没能听清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过了好一会儿，她甩了甩头，想叫自己清醒一点，却是察觉到有些不好。

有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里衫，这还不算，竟是循着衣衫之间的空隙，贴到了皮肤头，在她的臀股之间探来探去的。

她忍不住叫道。

顾延章低声道：“我先疼疼你，都快三两个月了，再不亲一回，抱一抱，大姑娘又要变回小姑娘了……”

他动作熟稔至极，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地方，三下两下，便叫季清菱软成了一滩水。

“喜欢轻一点，还是喜欢重一点……”他轻声轻语地道，明明是一个问句，却半点问话的意思都没有，手毫无规律地一下轻，一下重，轻的时候像羽毛擦过，重的时候却叫季清菱整个人都快受不住了。

她开始还咬着牙，后来终于忍不住漏出了一声两声，每每发出一点声音，只觉得那手轻一点，若是忍得久了，那手重得她眼泪都止不住地流。

“喜欢吗……舒不舒服……”

眼见那一个人还在问，偏是半点都不像是正经问话的意思，只那动作逼得她哭腔都跑了出来。

“喜欢靠着我，还是喜欢面着我？”

季清菱被咬着耳朵终于问了一句话，在一阵小小的战栗之后，忙地抓住了他的手，几乎是求饶道：“五哥，停……停一停，叫我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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