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名男子说的话,则与那富商不谋而合,只说何六娘其实收他们并不多钱财,只是看他们房厉害,而那一日确实点了香,却不是迷香,而是助兴的香。
不止这一次,其实从前两人同何六娘在一处时,也常常点。
盖因三人每回总是一齐同睡,何六娘为着更尽兴,总要有些新鲜玩意、物什才好。
不仅如此,三人同睡时,起初总在卧房何六娘同吴三的床榻之做那三人夫妻,后来便转移到院、堂、乃至厨房、厢房之,按着何六娘的说法,那样才“新鲜”。
而这一回,三人先是去房拿了许多东西出来,才在堂行的事。
那两名男子直喊冤,只说自家乃是合奸,不是**,再则全是为何六娘所诱,才一时迷了心窍,只求从轻发落。
——这是两名男子所供。
田推官照着两名男子的口供,去何六娘同吴三房搜寻,果然找出来许多房玩意,同那两名男子说的一一对应了。
顾延章还在细细推敲案子的宗卷,不想王庐已是匆匆自外头而来,急急道:“通判,有一妇人抱着衙前狮子不肯放手,又有几人欲要前将其拖走,如今州衙外头指指点点,衙役无奈,本想要驱散,偏那女子以头抢地,已是磕出血来,观者一片哗然,群情激动,只要州开堂速审。”
他急得满头是汗,直道:“我已问过州衙下,这个案子乃是原来州田推官所接,他请了病休,不若先同那妇人说了,把人打发回去,待得田推官回来,再做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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