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却叫杨义府听出了语未尽之意。
如果出身极好,又何须讳言?
此时不直接说,十有八九,并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身家。
况且回想一下听到的那些个话,都说顾延章这一桩,乃是从小定下的亲事。
一个商户,能定什么好亲?
杨义府斟酌了半日,抬起头,对着顾延章道:“延章,这话说出来其实于我并无半点好处,说不得,还要教你疑心我品德,可你我二人不同旁人,哪怕遭你误解,也还是想要给你把关系呈一呈。”
他的面色越发地郑重,道:“做官不同进学,只有本事,却是未必能走得去,你与那等根深族大的又是不同,本来一人支应门第,甚是辛苦,若是没个得力的妻族,将来便是有十分的能耐,也只能使得出三分。”
顾延章颔首,道:“杨兄,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我已是有了家室,糟糠之妻不下堂,多谢你为我这般着想。”
况且他家情况,却是要倒过来。
他本是糟糠配璞玉,能把人拢在怀里,已是得天之幸,若是没有她,便是攀得再高,权柄再重,又有什么意思!
然则顾延章却并不打算同对方解释那样多,两人本来虽有些交情,却远不到将私事互道的程度。
杨义府听得他这般说,犹豫了一下,道:“论理,当真不该我来多话,只是……延章,你当是听过厚斋先生年轻之时,在京的那一桩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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