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里有条长裤,上半身光着,吴长亮拿起个月白色里衣伸胳膊。
高兆看到了……,又闭眼,等睁开,铜镜里的师兄在穿大红色外衣。
扑扑扑,扑脸,这会才看自己的脸,晕!
扑的五官都要看不见,慌得高兆拿个帕子使劲擦。
擦完一看,不用抹胭脂了。
高兆自嘲,自己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席,昨晚还要扑倒吃,今天见个上半身,就吓得闭眼。
专心致志化妆,不能像昨天似的画的那么夸张,但也画了眉毛,胭脂点唇。
铜镜里看到师兄走过来,高兆抬头,见师兄拿起带笔,给她画了眉毛。
说是画,其实只是轻轻一点。新婚第二天,新郎给新娘画眉,像新婚里的一个步骤,表达夫妻恩爱。
张敞画眉就是一个典故,还有那句诗词:画眉深浅入时无,鸳鸯两字怎生书。
这些是母亲告诉高兆的,说新生要是给她画眉,可别不好意思,丈夫喜爱妻子,想和妻子恩爱到白头,才会给妻子画眉。
高兆微闭的眼,感觉戴比在两个眉毛上划过,然后睁开眼,看着师兄,脸一红,装着去照镜。
又见师兄打开妆匣,给她插戴首饰,而高兆抬头看师兄的头发,已经梳好,发冠是碧玉。
不知是谁给他输的头,以后自己要给师兄梳发了,就像前世老婆给老公打领带一样。
都收拾好了,可是天还早,认亲没那么早,高兆也不知该如何。
自己吃早饭好像不妥,新媳妇不是要每天给公婆请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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