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孙夫人是个聪明人，她很清楚方希悠的话外音，她很清楚方希悠那些没有说出的话。

方希悠的野心，方希悠的能力，方希悠的目的，孙夫人怎么会不知道？而苏凡。

“你，说完了？”孙夫人问方希悠。

“是的。”方希悠道。

对于方希悠来说，和孙夫人说这些话，也是一次赌博。如果孙夫人不能听从她的建议，那么，她和曾元进、罗因的关系也会恶化。

毕竟跟孙夫人说曾家的丑闻，是很不好的。更严重的是，孙夫人会觉得她在故意破坏苏凡的形象，原因，只有一个，那是嫉妒。

可是，方希悠相信，孙夫人对领导的忠诚和爱，超越了一切。对于领导来说，选择一位有能力的继承者当然是很重要的，可是，这位继承者的妻子，也是不可忽视的。这个妻子，可以没有很好的家世，可是，不能让单位分崩离析。

而苏凡做的，和已经做了的，是让这个单位分崩离析的事。领导是不会看着这样的局面出现，当然，孙夫人也不会坐视不理！

是的，她赌孙夫人不再信任苏凡，不再培养苏凡，甚至。如果领导真的属意霍漱清接班的话，也许，会让苏凡和霍漱清解除夫妻关系。

至于阿泉这边，她是不会担心的。领导需要曾家和方家的力量，只要她和曾泉不离婚，曾泉的地位不会动摇。

麻烦的是霍漱清，如果霍漱清想要安稳接班，那要做一个决定，和苏凡！即便不离婚，苏凡，也不会再被霍漱清宠爱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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