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椋好奇心并不强,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齐药有心拉近关系,闲聊时大家很快熟络起来,云椋重新做了自我介绍:“我是云椋,云朵的云,椋木的椋,你们可以叫我阿椋。据说我叔叔捡到我的时候,身边正好有一株椋木,所以为我取了这个名字。”
叔叔?捡到?
几人心念一转,却没多说什么,汀夫人捂住嘴巴,看向少年的目光多了几分慈爱与怜惜。
齐药笑着开口:“其实齐说这个名字,也颇有渊源呢。”
他不顾齐说羞愤的阻拦,继续说道:“因为他小时候是个不折不扣的话唠,小嘴叭叭叭说个没完,也不知道整天哪来的那么多话可说,烦得连家里的大嘴雀都受不了他,一见到他就赶快飞走——”
“后来取名的时候,所有人有志一同认为他应该叫齐话唠。”他看向齐说,“要不是当时我在场,你就要叫话唠了啊弟弟。”
齐说捂住脸,根本不想理他。
有年长的兄弟就是有这点不好——他总是对你的黑历史一清二楚的。
云椋将齐说涨红的脸尽收眼底,他忍俊不禁,好心地岔开话题:“我来敲门的时候,齐说好像很不高兴,是有什么缘由吗?”
他原本以为那是对不速之客的厌恶,后来齐说很热情地迎他进来,又打消了他这个猜测。
“啊,那是因为……”齐说抬起脸,解释说是因为汀夫人家附近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群流浪汉,经常找汀夫人的麻烦,他们入住之后恰好遇到一次,然后收拾了对方一顿,对方离开时还放狠话说还会再来,所以听到敲门声,齐说还以为是那群讨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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