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戩愤愤不平道:“我知那陆辞势头正盛,本有意避之。然同奉皇令, 他做他那路的招抚使,本该与我素不相干,缘何刻意指使旧部, 予我处处下绊脚?”
那位与他处处作对的‘旧部’,自然是在指王韶了。
好友见他一时钻了牛角尖,正在气头上,很是为难着不知从何劝气。
郑戩看向略显局促的对方,酸溜溜道:“你今日肯来看望,我已是感激不尽,自不会提出令你为难之请。”
陆辞此时正是风光无限,他当时都想着暂避锋芒,不愿得罪,又如何能指望非亲非故的诸友与他一道发起弹劾呢?
“你啊。”
好友叹了一声。
以他与对方交情,如何听不出郑戩此刻的怨怼?
在起身离去前,他犹豫再三,还是委婉提醒道:“你可曾想过,此事许是办得不够周全?”
常处汴京的朝官们,对边关之事不甚了解,完全听信他的奏章后做出错误判断,还算情有可原。
但郑戩任四路总使已有大半年的功夫了,怎还会思虑不周?
官家会毫不犹豫地采信陆辞一派所说,或还能归于‘偏爱’二字。
然而,不管是政事堂中的宰执们,还是每日殿中议事的朝官中,都不乏不睦陆辞者。
连他们都在斟酌过后,选择赞同陆辞等人所言——如此足以证明,郑戩所言看似美妙,却不过是空中楼阁,并不了解边民详况。
只是建一座城而已?
那可是劳民伤财,徒增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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