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好难受啊……”到了深夜,二木突然发起了高烧,贝子的病情倒是好了许多,难道这手串上的阴气竟然如此重。
贝子慌慌张张把二木脖颈上的手串摘了下来,“妈妈……你做什么?”
二木烧的有些糊里糊涂,还是能感觉到母亲的动作。
“二木听话,你要好好发发汗,这手串不能沾汗,妈妈给你裹上几层被子,”事到如今,只能开始胡诌八扯了,只希望二木能够挺过这一关,不然贝子一定会抱憾终身。
吃过了药草,喝了足足两大壶水,二木身上的温度渐渐撤了下去。
贝子趁着二木熟睡时,将手串放在灯下仔细看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汝飞飞将它埋在坟里的原因,还是老教授有着太多不甘,这手串的颜色已经有些渐渐发黑,之前是正宗的青色。
这难道就是怨念之源的力量吗?
身为一个邪灵的时候,贝子不觉得有什么,但当他身为一个人的时候,是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恐惧。
太多事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比如死亡与分离。
正在实验室里对着伊冯身上提取的血液样本忙到底朝天的朴医生或许不知道,自己走出这扇门以后将会面对的是什么。
“已经三天了,这朴医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庄驰等得有些泄气了,“干脆我们冲进去,把她抓出来算了。”
“万万不可,”蒋山河出声制止道,“且不说这基地的监控密度,朴医生你还不知道吗?手无缚鸡之力,一把手术刀倒是使的明快,而且为人冷淡,之前不是有重甲二队的人追求人家不成,想要硬来,结果被挑断了手脚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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