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皱了皱眉，这种长相的只能包装成实力派才女，虽然不知道行不行。

“张小姐，我希望你参加民谣歌唱大赛，并每唱一首歌，就配一篇美文。

对了，你有男友吗？”

张雯道：“半年前分手了，他想回老家发展，我们意见相左，就分开了。”

秦照摇了摇头，道：“没有戏剧性，谁会关注啊？我们给你搞点噱头，你能接受吗？

我想的是IT男和文艺女的爱情故事，他为了一个app离开你，却每天都从网上听你的歌，给你留言。”

张雯诧异道：“我对宣传方式没有意见，但是我男友不是IT从业者，他是一个建筑工程师。”

秦照大笑，“给你安排一个IT男不就行了，我公司那么多骇客，随便找一个就行，只要你不反感这种宣传方法，什么都好说。”

张雯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她生性淡泊不喜欢花俏，但她太想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

以前每一次被拒绝，都只能伤心落泪，因为不漂亮，因为学不会应酬，被一个个经济公司拒之门外。

这种活在底层的卑微感，她实在不想再有啦。

“只要能出名，我什么都同意。”

第三个进来的是程建，清唱一首《无所谓》。

这种沙哑的歌喉，十几年前非常受欢迎，但近些年基本没人赏识。

秦照眯起了眼委婉地说，“我觉得你不太适合目前歌坛的环境，不如去我开的一家酒吧驻唱。”

程建脸色一变，不悦道：“我打算在酒吧驻唱还用跟这个破公司签约吗？还用眼巴巴来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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