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接过照片，照片是一个监控画面，照片里，张雅涵在一处楼道口里擦肩一个打扮是上半身体恤，下半身牛仔裤，梳着两个双马尾的女的，可见的是两人的手这时正握在一起，交递着什么东西。

东西自然是惊羽拍卖会丢失的浑天珠子。

“这算是我们惊羽拍卖会对你们无礼的交代吧。”羽无常说。

陈宇将照片收起来装在口袋里，对着羽无常一抱手，“多谢前辈。”

羽无常微微一笑，坐下闭目，挥挥手示意不用谢。

陈宇再次抱拳，退出了房间。

这时，老者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我已经很老了，这么大的因果不能沾……”

羽无常轻轻嘀咕时，就在书房的一个角落，一个穿着老汉农民样子的老头背负着手走了出来。

“按照道理，我今天应该废了你的修为，”这老头说话冷淡，但其中的霸道确实显露无疑。

羽无常摇头苦笑，“我之后并没有为难他。”

老头点了点头，找了一把椅子蹲了上去，拿出一根旱烟管，从烟袋里盛了一把烟叶，也没用火，轻轻一吸烟管就着了起来。

老头吐出一口浓烟，看向羽无常。

“但是你对他动手了，所以废你修为不过分。”老头说话平淡，就像是再过不能平常的事情。

就像是我饿了，就要吃饭一样正常。

“念在你之后的行为，我可以饶你一次，既然你不想沾惹因果，那便斩一根手指。”说完，老头在椅子上嗑了磕烟管，烟灰洒落，却是无风自起，化成一长溜倏地窜到了羽无常的右手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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