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心瑶有些闷闷的，也不知道具体是因为董雪娇为了自己的私利间接害了别人，还是因为这件事情突然爆发后，竟然舆论导向那么一致。

“妈，”厉心瑶偏头，脸颊还贴在桌子上，“我就是不明白，人为什么不能简单一些呢？”

何以宁欲接水的动作微滞了下，视线微垂，突然想起曲薇薇。

嘴角划过一抹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淡笑，她偏头看向女儿，“朋友不在多少，在于值不值得交，能不能交！”

厉心瑶没有吱声，只是脸上还闷闷的。

何以宁收回视线压下接水阀，对于今天微博上的话题她看了，炎炎还和她吐槽了，说第一次看到董雪娇的时候，她就觉得婊里婊气，有曲薇薇的影子。

“其实，你这会儿心里郁闷，是因为小吧？！”何以宁将一杯水放到厉心瑶面前，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妈……”厉心瑶有些不满的坐起身，“怎么扯到他了。”

何以宁轻笑，“一一，妈妈在这件事情上，其实很羡慕你。”

“嗯？”厉心瑶不解的看着何以宁，眼底有着疑惑。

何以宁轻叹一声，微微偏了视线看向窗外……

冬日的阳光在有暖气的房间里，看着很暖很柔和。

“能有一个人，在你没有受到伤害前为你解决事情，虽然有些霸道，可是，也是一种幸福。”何以宁声音幽幽的，有些远。

如果她那时候，也有这样一个人，何家也许不会只剩下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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