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戴着隔离镜,我们看不清楚侯春亮的表情,反正一定不是很开心,我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把手术刀,脑海里回忆着手术的步骤和解剖猪的画面。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见证战场上的死人和做手术完全不一样,在战场上杀死多少人,那都是敌人,他们不死,死的就是我。
而躺在手术台上的是一名病人,是患者,她跟我完全没有恩怨,甚至根本不认识,也没有德鹂受伤后的那种必须治愈的紧迫感,救援德鹂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想到失败。
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让自己完全忘记身份地位、关系等等因素,飞快在病患的位置上割了一刀,长短跟老师教授的一模一样。
接着我给能找到的血管进行止血,猩红的鲜血淹没了手术的位置,需要做清理,然后再割一刀,再做止血和清理,直到找到了阑尾的位置,我飞快割下阑尾匆匆扫视了一眼,阑尾的颜色有点深,不是发炎的症状。
一个疑问浮现出来:“难道患者并没有阑尾炎?她就是为了做一个阑尾手术而已。”
现场很紧张,我来不及多想,手指飞快地做着缝合,不但要缝合切割的位置,还要把割开的血管做缝合,最后是皮肉的缝合。
“很好,做到这样的程度,已经非常不错了。”侯春亮称赞了一句,我抬头看了看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一般来说,熟练的医生仅仅需要二十几分钟就能做完一个小小的阑尾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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