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我又说道:“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见。”
她犹豫了一下,又悄声对我说道:“你知道吗,这几天晚上我都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你那位同事被绑在椅子里的景象,每天晚上我都是开着电视熬到天亮,然后才敢睡。”
她那天钻进三姐的房间里去拍照,当时就被吓得大喊大叫的,她一个财经记者,以前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所以这几天晚上一个人不敢睡觉倒也正常,可这事情我却是爱莫能助了。我正琢磨着怎么安慰她两句,她却对我甜甜的笑了笑,道了声“晚安”,就转身朝隔壁的六号房间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开门进去,紧接着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我折返身回到房间,锦秋看着我嘿嘿一笑道:“老公,我是不是把她鼻子气歪了啊?”
“哈哈,人家才不跟你计较呢。”我无奈的摇头笑道。
2010年8月3号,星期二。
上午九点半,我们开车到了彭城市殡仪馆,我车上坐了我们一家三口和苏建宝,这是我第二次来这个地方,上一次来是一个多月以前,参加杨德才的遗体告别会,那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杨永俊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很伤心似的。
殡仪馆一进大门是一片稀疏的柏树林子,同时也兼具停车场的功能,再往前有两排坐北朝南的平房建筑,是举办遗体告别会、追悼会的各个厅,以及焚烧死者生前遗物的地方,在这片建筑的后边,是火化操作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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