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没有看到我尴尬的神情，在思考着什么，他等了一会说道，“那这事情的话……周飞，你怎么当初不吧这件事情直接告诉我啊？你看我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你让我怎么去准备下一步的事情？”

我有点不耐烦的说：“贷款的事情她已经给我们判了死刑了，我也是无计可施了。我总不能再去找她吧？这没效果啊。”

他忽然露出了笑容，“谁说这就是对我们判死刑了？你有没有跟康乾于仔细谈过这个事情？黄省长是我们省分管金融的，身为他的秘书，康乾于直接帮你去问常玉清的话不可以么？要是常玉清告诉康乾于还是不可以的话，那时候你再这么说也不晚啊。还有呢，康乾于不行的话，不是还有秦湘么，秦湘不行了的话，我们还有黄省长，放着这么多关系为什么不用？关系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什么时候需要了，你再用的么？”

我说：“康乾于的话常玉清可能不会放在耳边吧？秦湘说实话和常玉清的关系很僵，她不一定会听啊。黄省长那里……我总不能派上什么大用场吧？”

他摇了摇头对我说：“你不能这么想啊。官场上面的人相互之间都是要彼此照应的。康乾于的能量确实不大，这样大额度的贷款找他的话却是派不上什么用场，但是我们可以借助康乾于给我们打探出来常玉清的底线啊？要是让康乾于给常玉清先打个电话的话，至少我们可以先了解一点常玉清内心的真实想法不是么？要是秦湘在这件事情上愿意出面的话，那这件事情就成了一半了。黄省长我肯定会自己去跟他说啊。周飞，我让你去找康乾于，让他帮忙安排我和黄省长见面的机会，还不是为了试探黄省长的口风啊，你说说，万一我自己去直接找黄省长的话，被黄省长拒绝了，那我所有的路不是被堵死了么，让你先去和康乾于说这件事情呢，就算黄省长不同意和我见面，至少也不会那么干脆的否认我不是么，其实对我来说，我就是想试探一下这里面的水有多深，方便我制定下一步的方案啊，还有就是，通过你去找康乾于，也是变相的给黄省长传达了一个信息，就是我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希望以私人的方式去和他见面谈一谈的，而不是我们俩见面他代表政府，我代表江南集团那样。常玉清那边的情况不也是这样么？你看看，她这不是直接把你拒绝了么？这意味着什么道理？我从中的到的信息就是这个女人做事情细微谨慎，不会像商人一样冒险博取利益。这也就是通过你先去和她交谈之后，我分析出来的主要信息。这一点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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