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身上这些伤。”

郑春叹了口气“洪乐天的人，没有不恨我的。陈动许宁我收拾的，洪乐天也是我嘣的，你们再来的晚点，我也就没命了。完了。完了。大势已与啊！”郑春的口音异常的悲凉。

“行了。春哥，先看你自己吧。盛哥他们那边已经过去帮忙了。”

郑春摇头。也不说话。我头一次感觉郑春如此的绝望。

送着郑春到了小诊所。我和秦轩给郑春扶到了病床上，大夫看了一眼“怎么这么严重。身上这么多小伤口？”接着又开始招呼护士。开始救治郑春。

我和秦轩互相看了看。这里也帮不上忙了，就去门口坐着吧。我们两个走到了门口。开始抽烟。

秦轩叼着烟“六儿，你说咱们现在还有人性吗。”

“我不知道。”我想了想“你是说刚才吧。”

秦轩点头“我有时候看自己很陌生。”

“我也是。”我笑了笑“知道吗，我当初连打人一拳，扇人一个嘴巴的勇气都没有，到现在。我可以没有顾虑的拿起来手边的任何东西，我居然还拿着枪。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真的。好像就是在看电影一样。有时候也感觉像是再做梦一样，睡觉吧，睡醒了，就都好了”

“我有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社会就是残酷的，现在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适者生存。你感觉刚才咱们对那些人，过分吗，你看他们，差点要了郑春的命。不过郑春命也确实够大够硬的的。”秦轩缓缓的开口“他身上这些伤，换成别人，估计早都让折磨死了。咱们那么对他们，真的不过分，其实我挺欣赏郑春的，他虽然狂妄，但是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比某些伪君子好多了。自从你那次救了他之后，他再也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咱们的事情，而且对待咱们方家皇朝的所有人，也都很客气，你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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