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自己现在真气全散根本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虽然外间的人都以为他的伤在逐渐好了他却清楚远不是这么回事——所以他必须沉默必须像个乌龟一样缩进壳里虽然姿态难看却胜在安全。
书房外传来敲门声范闲嗯了一声推门而入的是藤大家媳妇儿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碗汤药和几小钵药丸透着浓浓的药草气息。
范闲的药如今都是藤大家媳妇儿天天盯着经手在这种很重要地环节上他能完全信任的人不多。
藤大家媳妇将托盘放到桌上又赶紧去旁边倒了几杯温茶像排兵一样排在了桌子上生怕范闲吞药时来不及倒水。
范闲摇摇头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抓了把药丸就像吃糖丸喝糖水一般面不改色的往嘴里送去。
只是药的份量太多他这般豪迈风卷云残的吃法也花了好一阵子才清空了托盘上所有的药。
“苦了少爷了。”藤大家媳妇儿面带怜惜之色咂巴咂巴嘴似乎吃药的是自己。
除了怜惜之外这位妇人也极佩服少爷天天这么多药灌着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少爷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甘之若饴。那位监察院的费大人也是的不就是个刀伤用得着这么紧张开这么多药?
范闲笑了笑说道:“省了一顿早饭钱。”
主仆二人说笑两句藤大家媳妇儿就离了书房。范闲却坐在书桌后开始呆。天天一斤两斤药的吃着老师的医术自然不必多提对于固经培络确实有极大好处不过终究不是个彻底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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