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劳辞走了过来,就看向李川北的位置,看见后者在哪里抽着烟骂着娘,押韵还挺逗,劳辞看了一眼,发现我们都在看他就道:“这东西在我们家族被称为牛剥,是一种类似巫术的存在,以前我们村的村长挖到了一块头骨就拿到了村里,第二天整个身上都长满了这东西,巫师大人就用烧红的匕首划他的血管,巫师说,这东西是巴人祖先的敌人创造出来残害白虎尊后人的,后来那巫师大人经过村长的指点之下去了挖出头骨的地方,用净焚的方式消除了这种业障。”
“这巴人老祖宗的敌人创造这东西出来,我看就他娘的他自己创造的,为的就是防范我们,不是我说死了这么多年了还他娘的这么管用,不准,扶我起来,我给你翻了他的棺材盖!”李川北招呼了我一声,我一看他,他的胳膊上起了一层虚汗,但是那虚汗的颜色竟然有点深褐色。
我问他还疼不疼,他摇了摇头:“轻松多了,刚才我就感觉他娘的一股头发往我的骨头缝里面钻,说罢又对劳辞点了点头。
这时候,李川北又甩了甩胳膊,我看他没有大碍,不禁放宽心不少,我头一次发现死亡离我竟然这么近,就像是五德的死亡一样,没有征兆,没有预警,一个大活人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我又想了想,我们来的时候七个人,似乎一个接一个的死亡,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亡开始的无力感,我害怕这种感觉,让我有一种我杀人凶手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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