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尝又不是心急如焚,一边是还在书房朝拜婆罗门尼的姥爷他们,一边是中邪发了疯的姥姥,不管背后到底是谁在操作,自己再也容忍不了了,发誓要找出幕后的黑手。
等用先前在长途汽车对待马大爷的方法,拿出符纸,给姥姥她也烧了道驱邪灵符。驱散了邪气后,我便把姥姥交给了母亲和郁兰照看,自己气冲冲地去到了书房,当着姥爷他们的面儿砸碎了婆罗门尼的法像。
姥爷和我的两位舅妈是既气又悲,指责我的过错的同时,还不忘弯下腰来去捡地上的陶瓷碎片。
我心知他们每个人都难以清醒,砸碎法像只是单纯的给他们打响个警惕钟,并告诉他们这个世上不会有什么婆罗门尼,再这么样下去,最终害得不光会是自己,还会是一大家的人。
拿刚才的事理来说,若是我、郁兰和母亲都没有在这里,姥姥发疯想杀人,他还继续在这里朝拜,只会让一幕幕悲剧上演。
听了我讲的大道理,姥爷和我的两位舅妈把头都低下去,谁也没有说话,陷入了沉默。
我心里憋的火这会儿消了不少,认为姥爷他们应该有了醒悟,自己身为个后辈儿,没必要再说些不好听的话,便蹲下来扶起了姥爷,问他能不能把那个活动的经过跟我说一说。
可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他们三个人的沉默不过是暴风雨来前的寂静。
就在我问完话后,我的姥爷阴着个脸,格外严肃叫我跪下来给婆罗门尼道歉,请求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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