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东笑道：“老陈，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对他们说，授之于鱼，不如授之于渔，这当然是对的。但是，如果不让人先尝到鱼的美味，你是给了他渔，他也不一定会去渔鱼。”

笑声里，徐浩东走出局长办公室的门，才想起陪着他一起来的李子健，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李子健从市人力社保局的大办公室出来，抱着一叠资料，脸笑嘻嘻的。

原来，市行政心大楼的办公区域有统一的布局，副科级以有独立的办公室，其余普通干部和工作人员，都集在一个大办公室里。

“子健，跑那里去干什么，你在搞什么名堂？”徐浩东与李子健有过约定，他怕自己讲错话，需要李子健待在身边，可以随时提醒他纠正。

“你没说错话，我都听着呢。”李子健指了指耳朵塞着的耳麦。

徐浩东恍然明白过来，这是他和李子健之间的新实验，两个人用耳麦保持沟通，徐浩东刚才跟李三正等人的谈话，他一直在听着。

“这些都是什么材料？”在徐浩东的印象里，各部门的件和材料，最终都会汇总到市委办公室和市政府办公室，作为市委办公室秘书一科科长的李子健，相当于市委书记的秘书，什么件和材料都能看到，何必还要抱一叠材料呢。

“这些材料与你徐书记有关。”李子健微笑着道：“三个月前，你徐书记在《党内通讯》发表过一篇小章，号召大家业余时间多读点书，现在在市行政心大楼里，读书热正悄然兴起。我敢说，市人力社保局的业余读书活动是搞得最好的，可那帮小伙子们写了不少读书心得，却不拿出来与大家分享。今天正是一个好机会，我借你的名义，把他们的读书心得拿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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