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你这么说不公平。”秦墨微闭了闭眼：“是你让我先爱你的。”

可是他的心情，无法和她说，她大概也不能体会，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痛苦的事情。

“不管痛也好，快乐也好，我们都一起体会，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秦墨的声音在暗夜里，清晰而坚定。

他们总是走不到一起去，总是不同步。

那么多那么多问题在，忽视不了。

她想缩起来，可是他并不允许，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轻轻地搂在自己的怀里，手一碰小脸热热湿湿的，“怎么又哭了？”

何欢又痛又难受，好像全部的痛都来自于秦墨一个眼神一个表情。

她用力地挣没有挣开，最后她的脸蛋埋在他的颈子里，用力在他的脖子里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很用力，像是用尽了他们此生的纠缠，想要在这一咬里全都释放，全都烟消云散。

秦墨一动也不能动，过了许久，他才沙哑着声音：“别哭了，嗯？你一哭我的心都乱了。”

曾经她是那么地鲜活，可是现在她像是折了羽翼一般在他的怀里，挣扎和别的都没有用，她再不是过去的何欢，而是她隐约地感觉到，她爱的是秦墨，或许一直是的。

秦墨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他当然能感觉到，何欢心里有的是谁……

秦墨的手掌，慢慢地落在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安抚她，又像是安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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