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南需要封闭式治疗三天,她只在第二天清晨时短暂地进去。
想南醒了,很虚弱地看着她,叫她妈妈,“我是不是得了很重的病,妈妈,我会不会死?”
温远握紧手,亲亲他:“不会,不会的。”
想南的眼神没有以前清亮,但是他努力地抬手想要安慰妈妈:“妈妈,想南不怕疼,我想活着陪着妈妈。”
那小小的一颗脑袋贴着她的颈侧,温远心里的难过到了顶点。
作为一个母亲,想南的妈妈,此时所有的自尊,所有的一切她都顾不得了,她低头亲亲想南:“乖,会没事的。”
想南,却在这短短的时候,睡着了。
温远伸手,轻轻地碰触着他的脸蛋,声音低低的,“想南,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
护士在一旁提醒她应该出去了,温远走出去,又在外面静静地看了好久。
后来她在过道里拨了夜慕白的电话,响了好多声才被接起来,却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夜导在洗澡。”
夜导?
这样叫的,应该是他的艺人。
声音很年轻,很可能是林丹妮。
温远很难堪,轻声说,“等他……好了,能不能让他打个电话给我,我叫温远。”
女孩子倒是还有点客气,说会转告,电话很快挂了。
温远一直等,等夜慕白的电话。
他一直没有打过来,而她站在过道的窗口继续等着。
一直地等着……
他在洗澡,身边有女人,此刻在发生什么温远很清楚。
她闭紧了眼,为自己和这样一个男人要再生一个孩子感觉到迷茫,还有是……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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