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林白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让她把笔记本拿过来。

他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白雪莉，因为白雪莉没有儿打车，坐公车从公寓到这里要一个小时，所以夜慕林干干地熬了一个小时，鼻血又喷了两回。

白雪莉一到医院，被小护士请到了秦晨的办公室，一番教育。

当然，秦晨以夜慕林的主治医生，还有心灵导师的身份来谈的，谈完，白雪莉走出来，像是打了霜一样。

在这个点，秦晨发了一条微信给夜慕林，没有字，一张照片写着值不值一千万？

夜慕林看着他对着小护士的那张喷血照，几乎又要喷血了——

这是黑店！！！

他立即让李秘书去办，李秘书的心里不但没有心疼，反而觉得秦晨好厉害，她们家的ＢＯＳＳ得辛苦几个月挣一笔大案子，但是秦医生是专门对付这些大ＢＯＳＳ的，看着夜律师明明脸黑透了，还要给钱……

才转完，白雪莉推门进来了。

她穿得很相素，和那晚一样，一件白色的连帽运动服，下面是一条黑色裤子，运动鞋也是简单的不是名牌，还是林思思在超商给她买的，可以说是非常的寒酸了和她过去。

但是她像是已经习惯了，走进来时无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夜慕林看着，眼有些热，也有些心疼。

她什么时候变这样了，为了和他离婚，她当真是什么也不要了。

他苦涩一笑：“来了？”

白雪莉咬唇，“我是来和你谈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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