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建科”,指挥排排长,他与我年龄相仿,俩人又一起带过新兵,所以私底下自认为交情还不错。
但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昔日的交情,是否还在?
“董富贵”,他算是我捡漏时,无意当中捡到的个宝。
前几天,我把他在《军人纪念册》上写的留言,用微信发给他。
他给我如下回复:好可爱呀,你的兵!我现在已经写不出来那么有水平的东西了,笑脸一个。我夜里常常做梦,做梦还想当兵,还想我们在一起。唯有当兵是时常梦见的,也想再来一次。唉,可惜我们都老了,真的想跟兄弟们再来一次!
“牛庭”,二零零一年海训,他和炮一班的董富贵、李龙德在洗澡时相互狂舞毛巾。
“李龙德”,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自诩“小眼能看大千世界”的第一人。
“张巍春”,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炮一班蹲了不到一个月,申请去学驾驶,尔后,学成归来又被一脚踹去了榴炮二连,他可谓和歌中唱的的“阿刁”一样命运多舛。
“郭强水”,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退伍要分开的时候,他说过还会唱“我的老班长”给我听的。
但掐指一算,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别说是唱一首歌了,他连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我到是在D音上经常可以看到他放声歌唱的样子。
“修福立”,我们同年兵中,他是第一个入党的“猛人”。
一九九九年元月份,部队从诏安挖完光缆回来,在九七年度兵借助作风纪律整顿的东风准备来“修理”我们这些马上进入第二年的老兵时,他本想当一回“带头大哥”的,岂料刚一冒头,立马被人给拉去搞“单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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