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班宿舍里,他伏在梁荆宜的耳边小声说,老梁幸好你那次没吃水饺,不然的话,我还会亏上三块钱。
听到这小子的风凉话后,梁荆宜追着他就打,喂猪的人几乎没怎么参加训练,哪里经得起追,跑出去不到十米,就被逮住了。
瘫坐在地方的杜军安哇哇求饶,这时宿舍里跑出很多同年兵来,众人心照不宣地架着这小子又去了营军人服务社。
小年青们最擅长吃吃喝喝了,杜军安口袋里积攒的那点存货,一晚就被全部报销了。
这个夜晚他无疑是高兴的,回去后,他还在十点钟的时候,给八戒们准备了一顿宵夜。
这人一高兴啊,很多以前不愿意做的事,现在也愿意做了,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入了党,下一步再接再励,争取年底把三等功给喂出来。
他对自己拥有的光明前程,充满了希望。
人一旦被打了鸡血后,说不准会出现血脉贲张和豪情万丈,此时的他就是这么个状态。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一个星期后,一记突如其来的闷棍,敲得他心灰意冷。
下午五点,菜地。
“二连今天死两头猪了,他们连长让饲养员自己挖坑埋掉。”班副王勇学去猪圈逛了一圈,就带回来这么一个坏消息。
昨天就听说了,二连有几头猪病恹恹的。
“杜军安这边没事吧?”正浇着水的梁荆宜问道。
“中午村里的兽医来打过针了。”王勇学打着呵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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