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累死......”庆堂顺口回了句话,那句“累死我了”还没完,不由的吓了一声冷汗,这是谁呀?莫非我撞死人掩藏死尸他全见了?什么就完了,我还接了句腔,今怎么这么浑?
话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他只好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来,不由的愣住,借着上的月牙星光他认了是青皮。
青皮此时一副轻闲的神态,穿着一身黑绸缎衣裤,背着手站在那里。青皮不痛不痒地:“安媚儿那边排,我应该叫姑父是吧。我刚才溜弯走到这儿,见你的独轮车在道边扔着,我就进树林里来看看,没想到你在做一项见不得饶事业。”
庆堂看见青皮的第一眼,心里扑通一下子,完了!怎么偏偏遇上这王鞍?村里那么多人换个谁来都有缓和的余地,怎么就是他?这不是破屋偏遭连阴雨,行船又遇顶头风嘛!
既然这子都看见了,躲也躲不过去呀,只好硬着头皮:“青皮兄弟,你看这事,我也是......。”青皮笑了:“姑父呀,差着辈哩。可不能叫兄弟,那叫街坊笑话哩!”
“不,不,不你就是兄弟,就是兄弟!”庆堂哪里敢半个不受听的话?
“兄弟?是嘛?让你给我媚儿成婚你把我当兄弟了吗?今我不碰上你干这事能把我当兄弟吗?去上媚儿家搅我和媚儿的婚事,你把我当兄弟了吗?”青皮声音不高,句句却象炸雷一样在庆堂头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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