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供着,心里待见着,不觉得身份就高了。比如给房檩掏口舌多少钱一根,工钱多少钱一?管饭怎么算?管酒又怎么算?每几包烟为好?都要听“每日一歌”来定。村里木匠们即不能多收,也不能少要,违犯了则群起而攻之。让你没活,让你在家反思。
那年秋后,村里有户盖房的。秋后盖房,多因汛期己过,沒多大雨水了,地里活也不忙了,人们都能相互帮帮忙。是老两口给儿子盖,定的是这有酒,他站在房檩上看着在饭棚里出出进进做饭的老婆,做的粉条菜,没见有酒。
他心里很别扭。这两老抠!非治治你们不可。于是他往房檩上的缝隙里,用烟盒撕了个鸟龟,点了些血,塞了进去。
他本想开个玩笑,他也只听有那么个邪术,也没有试过。他也是一时兴起而为。
中午吃饭时,老婆从邻居家里准备好的酒菜端了过来,儿子也从县城买回了好酒,“每日一歌”后悔极了,人家准备好了,只是没到吃饭点人家没拿出来而己。只怪自己心眼子。根本不该有那种龌龊的想法,可为时己晚,房梁房檩已压实,根本取不出来了。
他又担心人们知道,败坏了名声,那他就完蛋了。也只有任其这样了。
转过年,这家人家,接连不断的发生着事。先是儿子出了车祸,让山西的拉煤炭的车在公路上轧成了饼。尸体根本收不起来,交通警,用铁锨一点点铲起来,然后装进车拉回的。真叫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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