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青蚨只有三季生命,无法过冬,诅咒最多只能持续春夏秋三个季节。
在诅咒的作用之下,但凡任何人只要杀了任少岩,皆会被青蚨咒附体。
任天青后来请蛤蟆地仙帮忙,孵化碧水蟾,借助青蚨特殊的能力来搜索,不管我在天涯海角,都难逃被抓住的命运。
我问:“有没有办法除掉体内青蚨?”
“青蚨咒种在因果,难以清除,唯有灌醉了青蚨此虫,那些人自然就找不到你了。”
“喝醉?”我看着他的葫芦,李道子少说也喝了大半日了,但那个酒葫芦貌似不曾减少过,难道是法器?
我求他帮忙,毕竟现在还真不是与五毒教硬拼的时候。
李道子说:“天涯何处觅知音,我出手相助,除了讨厌五毒教,还有感知到了你与画中的共鸣,只是我的酒仙葫芦只有一个,不能送给你。”
我心想,那可坏了,现在我醒酒了,岂不是五毒教又来了?
对于他这种超然世外的人,自然是言出必行,我若是死乞白赖的继续求,非但降低身份,还起不到任何效果。
“那不知可否与李大哥同醉一场?”
“可以,但我的酒名为忆相思,思的是故人情义,情越浓者酒越浓,无情之人淡如水,不知你可配与我同醉?”
李道子举止豪迈,丝毫没有文人酸腐。
我回复道:“相思入骨夜微凉,魂牵梦绕自断肠,纵隔千山和万水,难舍伊人最难忘。”对于他的质问,我也笑了,“你我二人心中,又何尝没有一位难忘的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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