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克曼教授这么一说,在场官员的脸色全都变了,这么一來那不是等于白把费柴赶走了?费柴看着他们的表情变化,笑着对赖克曼教授说:“这个恐怕也很遗憾……我沒有权利做这个决定。”
“为什么?"赖克曼教授双手一摊,表示非常的不理解。
费柴笑着说:“赖克曼博士,听说您能听懂四种中国方言,好好想一想,您能懂的,很遗憾不能陪你们完成整个考察了,我很抱歉。”他说着微微对着他们一欠身,然后又对旁边的杨阳说:“孩子,好好做你的工作,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科学家的。”说完又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费先生……”赖克曼教授还想喊回费柴來,杨阳拦住他说:“赖克曼博士,请不要再喊他了,我会给您解释的,您只是个纯粹的科学家,很多事您还不了解的。”说着,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來,虽然她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本能的觉得,父亲这次又要经历一场严酷的官场风波了。
费柴告别了赖克曼先生和杨阳,就回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收拾的时候还有厅里的一位领导打电话來跟他谈话,叫他‘不要有情绪’‘这属于正常的工作调整’,费柴差点就跟他说:“调整你妹呀。”可还是忍下了,因为既然人家对他说话还客气,他也不好和人家闹翻,二则这也不是这位领导的错,就算是部里的那位下派领导,也只不过是庞大的官僚机器上的一个小零件,必须得遵循整个机器的运转规律,三一个他快速的反思了自己的言行,也许沒有错,但是确有违规之处,而现在不是讨论规矩是否合理的时间和环境。因此也在口气上服了一点软,但也仅仅是语气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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