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五慢慢地走了进去,在褚桓冰冷的眸光之中,缓缓地跪了下来,“儿子回来给父亲祝寿,愿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褚桓冰冷的眸光只是盯了他一下,便不再看他,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吵褚韫压了压手,然后问坐在底下第一排首座的那位袍衣老者,“云先生,方才你说路过滕县,发现了当地百姓酿造的美酒,是你喝过最醇的酒,本官若得空了,也得要去滕县走一圈才行。”
那云先生的眸子从褚小五的身上收回来,笑着道:“尚书令若去,老朽一定奉陪。”
“尚书令和云先生去寻找美酒,我等岂能不去呢?”便有一人笑着说。
气氛一时热烈起来,讨论着这个滕县的美酒,而跪在地上的褚小五,甚至是随同进来的肃亲王一行人,都被忽视,无人与他们搭话,更无人看他们一眼。
褚小五就这么跪着。
子跪父,父不叫起,子不能起。
若褚桓褚小五一个时辰,褚小五就要跪一个时辰,晾他一天,他就要跪一天。
显然,褚桓没打算让褚小五起来。
褚小五却抬起了眼睛,再道:“儿子许久没回来,给父亲祝寿之后,也该到祖宗牌位前磕头!”
这么说着,他就站了起来,躬身往后退。
给祖宗牌位磕头,这规矩礼数是对的,挑不出错处来。
云先生冷冷地道:“尚书令,此人就是你那位背弃家门投靠亲王的逆子吗?”
褚桓眸色淡冷地看着褚小五,“叫诸位见笑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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