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蛮逼前一步,“那你们可有听过他的解释?当年凌云阁,他在场,目睹了母亲被人陷害,目睹了母亲自尽,遭受何等大痛?但他尚且能保持理智,阻止你去杀褚氏,因为他知道你一旦杀了褚氏,就恰好中计了,褚氏当年是肃王侧妃,你没有真凭实据,直接打杀,是不是死罪?当然了,你可以说你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命,可袁家呢?袁家的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直闯亲王府邸,打杀亲王侧妃,袁家会处于什么样的风口浪尖上?到时候死的岂止是你一个人?还有,你闯入打杀褚氏,是有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褚氏指使的吗?你可有想过,若不是褚氏做的,她是无辜的,你是否枉杀了人,还叫真凶逍遥法外?这些年,你们都认定了是褚氏,你们没有想过其他可能性,没有追查深挖,你可知道,那真凶现在正对着你们袁家嘲笑,说你们愚蠢?一招障眼法,就制住了你们,割断了袁家与肃王府的情分,一门武将,被人玩于掌心之上十几年都不曾看穿,愚不可及!”
落蛮这番话,不带丝毫停顿,咄咄逼人,说完好一会儿,袁肇才接收完毕,扬起了狐疑的眸子盯着她,但很快,他又冷冷地道:“别转移视线,说嫁妆的事,既然你们承认是你们偷的,三天之内还回来,可以不追究。”
袁肇说完,或许是被落蛮的话触动了,也或许是因为饿得厉害,一甩衣袖,转身率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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