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告诉你。”

莳苒靠在某男的身上，任意他带着自己写字。

看着看着，莳苒来了兴趣，她之前还从未发现过，他们两个的字体竟是如茨相似。

“黄连十钱。”

莳苒闷笑，声音如同是勾子，勾着圣僧的心尖尖。

无妄红着耳尖，握着少女的手，紧了紧，“嗯，十钱。”

“我记得，这个只要三钱，就够了吧？不过多加几钱也没坏处，顶多就是苦零。”

“嗯，只是苦零。”

莳苒后胁顶了一下她的胸口，毫不留情的调笑他，“你你多大了？还和一个孩子志气，幼稚不？”

无妄抿着唇，有些不悦的看着她，“不幼稚！”

莳苒转身，眯眯眼，抹了他光溜溜的脑袋，“嗯嗯嗯，你不幼稚。”

谁知，却被那人一下攥住了手腕，“你摸我的头干嘛？你是不是嫌弃我？”

哈？

这是什么鬼逻辑？

摸他的头和嫌弃他有什么关系？

莳苒拍了拍他的脸，活像是一个强抢民女的恶霸。

“你长这么好看，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无妄撇了撇嘴角，委屈的不得了，“我是个和森…”

莳苒简直是哭笑不得。

他！无妄！

是玄灵大陆第一人也不为过。

居然也会不自信？

这出来不得笑死个人？

看着少女眼角明显因为笑意而渗透出的泪珠，无妄舌尖点零上颚，莫名的心痒痒。

“很好笑？”

还没等到莳苒点头，就察觉到自己的下颚被某人给捏住了。

身前是“铜墙铁壁”，身后是书桌，她堂堂妖皇，灵力又被某人禁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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