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悬鸦一声喝斥,用匕首割断牵引在门槛上的绳索,门板便如飙车手在赛道上的起步,嗖地一下窜飞出去。
“呃啊,哇啊……呃……”上面的四个游客,顿时发出尖叫。绵长而向下倾斜的石阶上,坐满五人的门板犹如被飞天神犬拉拽的雪橇,急速冲击向山脚下的石门。
“咣当当,咣当当……”载人门板颠簸得很厉害,上面坐着的人,就如坐在发电机上,遭受高压电击般剧烈哆嗦,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人形。
先行的这四名游客,吓得呜哩哇,喊声破天,那副苦不堪言的狼狈,和接受电刑的俘虏没什么两样。
悬鸦的身子,虽然也在颠簸的木板上起伏,但他却狠劲用AK步枪的枪管戳磨着石阶,极力压制门板飞冲起来的速度,并控制好方向,防止飞冲的门板跑偏,撞向石阶两侧的大石或巨石像脚趾。
黑色金属制成的枪管儿,在青灰的石阶上擦出道道火花,悬鸦此刻极度吃力,他仿佛握在手上的不是AK步枪,而是一头岩浆里蹦出的火兽怒牛,要把门板顶翻,而悬鸦双手正死死抵住怒牛的犄角。
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只要悬鸦失手,门板真会掀翻起来,把上面所有的肉身摔个稀巴烂。
那只叫“潘毛”的南非大花豹,从我们几个上来时,吃了光头丢给的一块猪排后,并没满足地走开。它还慵懒地趴在石阶中段一侧的大石上,等待光头回来时再丢一块猪排,才肯让大家平安无事的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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