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区分左和右,当时的教官们采取了无数办法。一只脚穿鞋,左胳膊上系绳头,用木棍戳屁股,花样百出。
谁也没想到当兵吃粮,还要这么麻烦,挨了收拾后难免怨声载道。但冲着每天晚上的肉汤和一天两顿管饱的干饭,大伙全都咬着牙忍了下来
然后大伙就慢慢发现,挺胸抬头,踩着哨子的节奏走路,其实也挺有精神的。
然后挺胸抬头,就慢慢成了习惯。
然后直起来的腰杆,就再也弯不下去,哪怕面对的是血淋淋的屠刀。
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二百步,他们缓缓走下山坡,丝毫不做停滞。很快,与敌军之间的距离,就缩短到了一百步之内。、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探马赤军的主阵中,狼嚎般号角声猛然响起,低沉悠长,令来自河面上的北风骤然变得凛冽。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单调的铜哨子声,从狼嚎声中钻出来,就像冬夜破晓前的第一丝微光。
单弱,却桀骜不驯。
王保保被来自对面的铜哨子声,搅得心烦意乱,冷笑着将手中的钢刀奋力挥落。
天空骤然变暗,数以千计的羽箭从天空中落下来,密集如冰雹。
层层的钢铁“冰雹”砸在淮安军的身畔,溅起浓浓的烟尘。剧烈的河风吹来,将烟尘迅速托向空中,变成暗黄色的云雾。
暗黄色的云雾背后,千余淮安将士踏着不变的步伐,向前,向前。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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